傅延伤的很重,幸亏俞砚出门的时候又去医疗室顺了一点退烧和消炎的药。他将傅延换上吴遂的衣服,然后扛起来。
傅延中途醒来,气若游丝道:“你f情期过去没有?”
“过了,不过怎么出来救你”
“不对啊,课本上不是说omegaf情的时候没有伴侣的陪护是不可能度过的吗?”
俞砚经过被血液染成黑色的廊道,神色难明,“张明浩在哪里?”
“你是不是做了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俞砚深吸一口气,好像压抑着什么,“傅延,你他妈提起裤子就不见人,知不知道我……我”
傅延不明所以:“所以你到底有没有伤害自个?”
“我打抑制剂了”
傅延眼眶瞬间就红了,“都是我的错,当初就不该一时脑子进水把你给永久标记了”
俞砚越听越头大,“你不标记我等着别人来吗?!如果这样,我宁愿是你”,他将人怼到墙角,“男子汉敢作敢当,我都没抱怨后悔,你一个alpha在这里哭哭啼啼不觉得丢人吗?”
“我那是关心你身体”
“我自己的我自己知道分寸”
“你知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