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低吼一句。
俞砚心中酸涩,踮起脚尖吻在傅延嘴上,“我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上你,所以,悲欢喜乐痛苦都是我乐意的,你管不着”
被猝然表白的傅延呆如木鸡。
俞砚给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继续扶着傅延走,问道:“张明浩在哪里?”
“前边第三个”
俞砚在刑讯室里面呆了十分钟左右,他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观望,“刑讯的地方建在东区最里面,从这里出发需要经过两片居民小区。出这里倒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们怎么逃出他们的追击范围?”
“按照咱们最初的计划,南下寻找政府或者军方庇佑吧”,傅延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明浩倒是没受什么伤,赞同说:“这避难所虽然看起来坚固牢实,但是容不下咱几个,再耽搁下去延哥皮都得被他们剥下来!”
一盏盏灯火熄灭,直到整个居民区暗下去,俞砚他们才从门里边出来,猫着腰贴着墙逐步靠近飞机车辆停放的地方。
俞砚走在最前面折回来:“要不要抱你?”
傅延表情有些微妙,呵笑说:“我底子好,况且还有浩子扶着没到路都走不了的地步。你攒些力气,延哥还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