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干,否则永远都别想”
人群渐散,两道人影茕茕孑立。
俞砚再次踏上横栏,他背对着外面舒展手臂,指甲按在玻璃上骤然用力,可怕的力气生生压碎窗户。
倒下去之前,俞砚露出一丝笑意,“俞静山,你错了”
青年如同断线风筝迅速消失在俞静山视线中,那一刻,场景和多年前的一幕重叠。
俞静山用比下落更快的速度瞬移到楼下,他徒手接住俞砚。
俞砚虽然瘦,但好歹还是一百多斤的男人,从四楼掉下带来的冲击力非常之大。
黑色的休闲鞋踩过草坪,在经过泊油路的时候,俞静山步子一滞。
血液从胸口汩汩而出,银色的手术刀赫然插在俞静山的胸膛上!
“你我不可能和平相处,你杀了傅延总得偿命……咳”
茂密的树枝上掉下几片树叶,俞砚被俞静山提起脖子撞在树干上,他脚尖离地呼吸不畅,眼神凶狠。
颈骨在俞静山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再多一份力气便能被折断。
“你这一身本事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教出来的,手不够稳没扎中心脏,便失去了先发制人的机会”,俞静山看着俞砚艰难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