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着窗外张开双臂,“你来是怕我跳楼?”
俞静山换了一身黑色短袖跟长裤,他年轻的时候是黑白两道的风云人物,当过雇佣兵压得住一帮蠢蠢欲动的家族精英。
在俞砚眼中,这个父亲是连羊皮都不愿意披着的饿狼。
“你还没有报仇不会想死”
俞砚用下巴指着楼底聚集的人群,“那可以叫他们回去,免得等会有池鱼之祸”
廊柱投下的阴影盖住俞静山半边脸颊,他和俞砚长得一点都不像,属于英俊硬朗的样貌。
“无妨”
俞砚从横栏上跳下来,他看着这个十多年都没有被岁月眷顾的男人,“躺床上的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非要我回来?是老了瘫在轮椅上不能动弹需要我这个儿子表示孝心,还是公司破产或者被家族其他成员篡位需要我的施舍”
俞砚脚踩住光斑,“很可惜,我的希望落空了,你还多出一个傻儿子”
俞静山一直都知道俞砚跟吴遂之间的不对盘,不过他不会插手。
“家族血脉不容许流落在外”
“俞静山,父子关系已经断绝了”,俞砚提醒道。
“形式而已,除非你全身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