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霉味的长廊,他摸索着找到钥匙牌对应的房间。
肖矜将钥匙塞进钥匙孔,站在门前等待着,然而门并没能自动打开。他搔搔头,将钥匙拔出来擦了擦,再插进去,奇迹依然没有发生。
戴着兜帽的少年自他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终于看不过眼,伸出白皙的指沿着顺时针的方向一拧钥匙,“要这样打开。”少年的声音微哑,听起来却不难听,甚至因话尾略微慵懒的语调而显出独特的韵味。
“啊……谢谢。”
肖矜话音还没落,便见那兜帽少年不客气地一迈腿,先他一步踏进房中,啪嗒一声按开了灯。
“我说,你怎么……进……”
面对肖矜的语无伦次,少年挥了挥手上有着同样号牌的钥匙,“这是双人间,你办理入住的时候不知道么?”
肖矜是真的不知道,不顾还放在地上的行李,他一转身,怒气冲冲去找旅店前台理论。
那兜帽少年把兜帽下,露出一头利落的银色短发,血红色耳钉映着灯光熠熠发亮,正是祁曜。
她低头扫了眼过地上的行李,还有被留在门把的钥匙,果然是太嫩了。穿成这样来到这种地方,只怕早从他抵达旅馆的一刻就被有心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