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站在APRX虚拟舱里,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这会儿,肌肉的酸痛和精神的疲惫都回来了,绑缚在手脚上的感应装置次第解除,她推开舱门时,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还是晷把她的腰揽住,才避免以头抢地的悲剧。
“太久没活动,手脚会发麻,你太急了。”
晷这次套的是附影的壳子,虽然祁曜再叁强调由她取名的附影是独一无二的,但因她对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懒得取新名字,还是得管他叫附影。
晷一面说着,指已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按摩起来。
以前在瑕砾洲时,祁曜也曾让附影给她按摩筋骨,别看附影人长得纤细柔弱,好险没给她把肋骨按断。此刻同样的动作由晷做起来却轻柔熨帖,指掌所过之处疲劳一扫而空,祁曜不由得惬意地哼唧了两声,像只懒洋洋的猫往他怀里蹭了几下。
晷的动作顿了一顿,又继续下去。
祁曜的头埋在附影身上,声音便听起来有些闷闷的,“你还没恭喜我被录取呢。”
到底是输了最后那一场,她底气不是很足,此时声音带着撒娇,颇有一种小孩子邀赏等夸的意味。
晷对于这件事既不意外,也无欢喜,反而因方才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