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些状况生出几分隐忧来。
但他不忍拂了祁曜的兴,毕竟这是她来灰海近一个月来最开心的一次,他有多久没在这张脸上看到同样的表情了。
“我的确给你准备了礼物。”
晷伸手覆上祁曜的眼,祁曜只听见几声清脆的碰撞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触碰到颈上的疤,她下意识一缩,无意识生出几分抵触,“又是项链?”
“又?”
“林星源送过我一条……啊,我忘了,是在昶境皇宫送的,所以你不知道。”
晷手上的动作不停,声音也是平淡的,“哦?是什么样的项链?”
“就是那条嵌着蓝紫色晶石的,我春宴那天戴着的。”
祁曜没多想,她只觉得脖颈上被套上东西的感觉很不舒服,不仅是因为旧疤触碰到冰冷金属的不适,还有一种被强行束缚住的不悦。
或许是那一日被林星源强行要求戴上时感受到屈辱,祁曜总觉得被他人在颈上戴这么一条玩意儿,就像被拴上狗牌。
她是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待晷把手从她眼睛上移开,她很不爽地捏着那块直径两叁厘米的四方牌子,“这是什么,狗牌?”
“……”
晷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