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竞技格斗,但几乎没有一场这么的……血腥。
终于,他没忍住冒出来一句,“这俩人是有仇么?”
谈凤读看着全息投影的眼神奇异,闻言只淡淡说道,“没准真的有呢。”
“哈?”
霜晖独有的青黑战斗制服,穿在祁曜身上是一板一眼,穿在百里畔身上则是袖口卷起的随意,然而当两人的身影腾跃,冲刺,迎击,能看到的唯有两个相近的黑影,时而缠斗,时而分离。
百里畔如一座精密运转的仪器,手中匕首要么对准脖颈,要么指向眉心,势要突破对手的防线,祁曜则更像一尾灵活的鱼,不局限于握持的匕首,身体的每一处皆可作为武器,迎着刺来的锋芒不闪不避,以牙还牙地迎击。
看着这一幕,陆深忽生出微妙的感觉,出于野兽的直觉,他发觉这两人有一点相似,不是指被护目镜遮挡大半的面容,而是一种更深的,本质层面的东西。
那是种近乎伤人伤己的尖锐,以及被冷寂表象包装完好的疯狂,也许这疯狂只有在死亡和劲敌面前才会稍微露那么一点端倪。
话说回来,陆深其实没见到祁曜的正脸,否则他没准还会惊讶一次。
谈凤读一直没有开口,他从方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