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只是直觉地感到对手很难缠。
对方身上有股同类的气息。
百里畔则压根没注意到对手换了人,毕竟他平时根本懒得正眼看盛铮,而祁曜穿着相同的战斗制服,大半张脸又罩在护目镜下。
他最多也就是稍微意外那么一下,盛铮好像染头发了,不过盛铮染不染头发,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几步开外,百里畔穿着如出一辙的青黑战斗制服,他一扬手里的匕首,“开始吧。”
祁曜这才领会,对战是可以使用武器的,她有学有样,一捏指,也化出一把细长匕首。
她虽喜欢长枪的无坚不摧,但面对一名使匕首的对手,用枪总是有点胜之不武。
祁曜的匕首才刚刚化形完成,百里畔整个人已闪至身前,祁曜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微冷的风吹到脖颈,匕首自掌心翻转一圈半,她以一种看似轻巧,实则慎重的方式抵住袭来的刀刃。
两把匕首相撞,发出“铮”的一声鸣音,然后两人几乎同时抽身,一个跃身跳起,一个反身飞踢,动作皆流畅如行云流水,出手招式却狠辣得不相上下,祁曜踢向的是百里畔侧腰,百里畔的匕首则直指祁曜的额心。
陆深看得一时之间有些失神,他见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