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人类的好了。”
语罢,她径自穿过晷的虚影,拾起雪白浴袍,一扬,披在身上,她很少有机会能让晷吃瘪,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得意的。
结果这晚她就为口舌之快付出了代价。
后背抵在坚冷的床头,整个身体被迫在狭小的空隙之间,昙照的脸就在眼前极近的地方,他的神色似笑非笑,不是很亲切,也不是很疏离,给人以一种包装在正正好的范畴里的非人感。
这是晷独有的神情,声音却是昙照的,“知道你错在哪吗?”
他的食指微曲,落在祁曜的脖颈,自横贯脖颈的伤疤轻轻勾勒而过,那种微痒的感觉,仿佛愈合的伤口被再度剥开表皮,碰触血肉。
祁曜自暴自弃地别过脸去,“我错在不该瞒你。”
面对这张特色鲜明的脸时,祁曜很难把他看作晷的化身,而晷的特质体现,同样让她难以单纯将其视作不同存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模糊感让她不由自主的生出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