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孟生不露声色地替袁晃解了围。
“我很难相信贝斯特洛……不,厄雷蒙特环网在整件事中能够抽身事外,肖署司,不妨说出令弟的遭遇吧。”
肖鄞轻咳了一下,“舍弟才刚脱离生命危险没多久,春宴上,他遭到F.D.N派来的刺客袭击,虽伤得不重,但就在他痊愈后没多久,再度遭受近乎致命的袭击,而袭击他的,正是本该从黥徒手里保护他的厄雷蒙特控制下的仿生人警卫队。”
男人说着说着,一向不苟言笑的脸,露出一点难以掩饰的阴郁和悲戚。
“舍弟一向深居简出,更无仇家,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本该遭受袭击的,是我这个掌管内务署司,又对厄雷蒙特不满在前的政客,这不折不扣是一桩排除异见的恶劣行为。”
“您说F.D.N,是我理解的那个F.D.N,对吧?”一直都没说话的老狐狸,廖鹤奇终于慢悠悠开了口,“那组织当年被先帝驱剿以后,龟缩在司弥十几年了,根据现有的证据,它早就被司弥的氏族收编。”
廖鹤奇精明的眼眯了一下,“所以,还有什么比极东的氏族同神飨教会合谋更荒谬的结论吗?”
他话音一落,席间配合着响起几声嗤笑。
这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