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他追踪失败,想必他心里的挫败不比你少。”
“你不懂。”霍荧摇了摇头,也不继续说下去,对这么团冷冰冰的东西解释他此刻复杂的心境,等同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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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根据这份迟来的调查报告,出现在春宴上的刺客有两批,一批来自F.D.N,而刺杀朕的,是杜坤阳派出的死士。”
由全息影像构成的会议席上,年轻的陛下慢条斯理说着,他看起来很有些头痛,食指与中指一并按在太阳穴上,“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想,杜坤阳只是单纯出于个人行为。”袁晃边说着边擦去自己光可鉴人的脑门滴下的汗,身为元老会的实权人物之一,当初杜坤阳被举荐也有他一份功劳,眼下杜坤阳人死事败,他不得不站出来擦屁股,心里却巴不得把杜坤阳的尸体挖出来狠狠踩上几十脚。
“杜坤阳为人一向好大喜功,又不满困于瑕砾洲,想必为了在陛下挣得功绩,才自导自演了一出袭击戏码……”
“差点杀了朕的功绩。”厉晟平平的一句话,堵住袁晃将出口的话。
“站教会的立场上,没必要在贝斯特洛刚刚部署的时间点上,向陛下发难,站在杜坤阳背后的,一定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