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安,就算是在血湖,他在说那句把偷猎当成动物世界的观点之前,他也犹豫了很久。
那时候的他,还会担心她把他当怪人。
一个月时间。
他们两个都不是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没有过问对方私生活的习惯,但是,到底还是熟悉了。
“贝托说的鳄鱼皮是怎么回事?”第二个问题,她仍然挑了个容易问的。
“我不清楚。”简南蹲在他家里堆积如山的包裹前,微皱着眉。
“你这些包裹又是怎么回事?”所有之前完全不好奇的事情,经过这个晚上之后,都变成了想要知道的。
“来之前整理好从国内寄过来的。”简南开始翻动包裹,“我有些怪癖……”
他非常难得的卡了壳,没有说下去。
阿蛮抱着水杯把头放在沙发扶手上,歪着头。
“如果是把鳄鱼皮藏在包裹里……”简南改成了喃喃自语,“应该选我到了这里以后不会马上拆的包裹。”
他开始有选择的找包裹。
“为什么不拆?”阿蛮简直变成了好奇宝宝。
从“你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之后,她觉得简南这个人身上全是问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