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一次性杯子不同,他把家里堆积如山的包裹拆了一个,拿出了里面纯白色的马克杯,洗过烫了一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
“你那一堆的包裹全是马克杯?”阿蛮惊了,注意点也歪了。
贝托把三块鳄鱼皮都藏在马克杯里了?
“不是。”简南还是有点别扭,回答问题的时候字都少了。
不过字虽然少,意思倒是仍然表达的很清楚:“我知道贝托每个月会向费利兽医院收保护费,我也知道他是做血湖偷猎起家的,你这两天又特别关注血湖有关的新闻。”
三条线索,串起来并不难,尤其是简南这种智商的。
阿蛮抱着水杯抿了一口水。
这个人纯良个屁,这几天她试探他的问题,她每次听到血湖新闻就失去食欲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他也知道原因。
可他就是憋着不说。
“我不说是因为我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简南又补充了一句。
像有读心术一样。
阿蛮又抿了一口水。
她在回想简南一开始的样子,其实也不过一个月没到的时间。
他那时候还挺拘谨,送药的时候小心翼翼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来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