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站在房中的人,柳棠溪打了个哈欠。
见卫寒舟跟昨日一样,站在自己面前一言不发,柳棠溪带着被吵醒的起床气,瓮声瓮气地问:“有事吗?”
卫寒舟没说话。
柳棠溪眼睛闭了闭,过了一会儿又睁开,卫寒舟还在。
真是扰人清梦!
这么个黑煞神站在这里,真是想睡个回笼觉都不成。
柳棠溪烦躁的皱了皱眉,深深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挠了挠鸡窝似的头发,柳棠溪看着卫寒舟深邃的眼睛,挑了挑眉,脸上挤出来一丝假笑,问:“怎么,要走了突然发现自己舍不得我?”
卫寒舟脸色有些黑。
见卫寒舟还是在看她,柳棠溪继续说:“想看就看吧,毕竟,像我这般天姿国色的姑娘也不多见,等你去了县城就见不着了。”
卫寒舟拂袖而去。
柳棠溪脸上露出来一丝得意的笑。
见卫寒舟将要走出去了,柳棠溪连忙躺下了,裹了裹身上的被子,闭着眼睛,随意地说道:“你放心去县城就好,我是个讲信用的人,在你爹病好之前,在还清你二十两银子之前不会跑。”
说完,朝着卫寒舟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