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不过,既然不是因为刚刚她说过的话,那肯定是因为别的。
想到自己这几日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柳棠溪很快就把这事儿遗忘了,跟张氏继续做绣活儿。
或许真如张氏所说,等第二日再做绣活儿时,周氏对她的态度果然好了不少。而且,她指点周氏时,周氏不仅没有不悦,还多问了她几个问题。
又过了两三日,周氏恢复如常了,对她的态度比从前好了不少。
很快,到了卫寒舟要去县城读书的日子。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卫寒舟在堂屋跟卫老三夫妇说了会儿话,说完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他看向柳棠溪的眼神很是奇怪。
再次见到卫寒舟的反常,柳棠溪不再那么当回事儿,该干嘛继续干嘛,并不理会他。反正卫寒舟就会这般盯着她瞧,又不会做一些实质性的举动。真有话要说,憋得慌的人也是对方,不是她。
她就偏不问,看谁着急。
过了一会儿,卫寒舟不再看柳棠溪了,又开始重复之前每天晚上都在做的事情,弄自己的铺盖。
第二天早上,柳棠溪是被吵醒的。
醒来之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