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伤而已,过几日便好。
可他似乎很紧张自己,从他紧抿的薄唇里就能看出来,自己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都能这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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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院内一片冷寂,几盏做工精致的灯笼在寒风中飘摇着,诉不清院中之人的悲凉。
许以楠正呆坐在房内,她从那天回来便没怎么吃过饭,吃了吐,到现在已是瘦骨嶙峋,小脸尖地让人心疼。
“二姐,你房里有没有药箱?”沈亭鹤抱着许以之一脚踹开了房门,这一下可是吓了许以楠一跳,她愣愣地看向来人。
其实许以之倒没觉得自己有多疼,小伤而已,真正疼的是心,那沾了术法的桃木剑与一般桃木剑不一样,估计她近日用不了术法了。
许以楠见许以之被沈亭鹤抱在怀里急忙起身走下了床板,“三妹怎么受伤了?房里有药箱,我这便去拿。”她房里最不缺的东西就是伤药,什么类型都齐全,那是特地为孟渊而准备的。
沈亭鹤轻轻将许以之放在床榻上,刚想检查她的伤口,忽然觉得自己不大合适,于是那只右手便悬在了半空。“你没事吧?”
许以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事。”
“没事?”沈亭鹤蹙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