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将他整个包了起来。归海斩钉一愣,眼前的杀气强势地召唤出了他脑海里的记忆。他刚一抬手,断裂的桃木剑又被削了一半。
这熟悉的剑法让归海斩钉徒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十几年前的人,正当他愣神的瞬间,长剑没胸而入,从他背后破体而出。他抬眼对上持剑的人。
“亭鹤。”
“滚。”沈亭鹤右手执剑左手抱着许以之,目光冷冽而阴冷,似乎要把眼前之人拉下地狱,他浑身上下被杀气缠绕,看不清五官神情。
归海斩钉一贯古板的脸上破天荒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他看着沈亭鹤的模样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舅舅不知她是你的……”
舅舅?许以之原本伏在沈亭鹤怀里难受,这两个字让她一下子忘了身上的疼,她的任务走向越来越狗血了,怎么会有八点档的情节,看来,沈亭鹤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你不配说那两个字,滚。”沈亭鹤收了长剑抱起许以之往关雎院走。
许以之安静地窝在他怀里,仰头看他紧绷的下颚,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涩地她说不出话来。她做术师这么多年,大伤小伤自然受了不少,但爸妈从没这么关心过她,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