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也喜欢你么?”裴奕一针见血。
“当然不!他和楚雀谈过恋爱,你是知道的,他要是喜欢我,怎么会和别人谈恋爱?”
裴奕步步紧逼:“所以你介意他和楚雀谈恋爱?”
“没有!”丛蕾后悔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你随便听听就行。”
她不敢和裴奕对视,这种灵魂被剖析的不适,令丛蕾莫名地慌乱。裴奕定定地说:“我和袁琼之从来就不一样,连袁琼之自己也没发现她在我面前的优越感,我也受过委屈,但不会诉苦,不会让别人知道。”他道,“丛蕾,我经历过的,你也经历过,我们才能真正地理解彼此,我们的感受才是相通的,你懂吗?”
丛蕾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掺杂着这般隐情,对裴奕的崇拜里多了几分怜惜:“我、我肯定会好好对你!”
裴奕面色稍霁:“所以你得看清楚,冷千山和袁琼之才是一类人,”他冷淡地说,“他们都被人宠坏了。”
不对,丛蕾低声反驳:“他们才不是一类人。”
裴奕不容置喙:“你认为不是,是因为冷千山没有真正欺负到你头上。”
丛蕾哑然,裴奕说得似乎很有道理,可她仍然觉得哪里出了偏差,又讲不出合理的话。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