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关心则乱,为了不被裴奕衬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冷千山甚至封闭了自己的喉咙,怕自己一张嘴,事态就再也无法控制。
于是他费尽了毕生的气量,转身离去。
预想中的战角没有吹响,丛蕾注视着冷千山萧瑟的背影,他超乎寻常的沉默,让她的心直直地往下坠,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两步。
“丛蕾。”裴奕喊道。
丛蕾没见过这样的冷千山,仿佛她伤他伤得很重,那可是冷千山,唯我独尊的冷千山,她最讨厌他耀武扬威的样子,然而当他露出受伤的神情时,为什么她全无报复的快感,反而怪异地揪心?
裴奕眉间微拧:“你想去找他?”
“没有,”丛蕾魂不守舍地说,“我还以为他会……主要他平时不这样。”
“你不觉得你们太亲密了吗?”
丛蕾一滞,印象中楚雀也说过类似的话,她重申道:“你千万别多心,我和冷千山真的就是普通……”
她卡住了,普通的什么,邻居、兄妹、朋友?没有任何词语能够概括。
裴奕还在等她的答案,丛蕾换了一个说法:“他和我,就像袁琼之和你一样。”
“袁琼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