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丛蕾羞惭得抬不起头,老天,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逼得裴奕亲自将伤口揭给她看,如果能够表达悔意,她宁愿切腹自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我太糟糕了……”
“没关系。”裴奕难得跟人袒露自己的心声,有些犯窘,“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
丛蕾同样不善于表达,情绪长期克制着,等到某一天遽然爆发,再神奇地恢复平静。过去这个德性只有冷千山知道,这次在裴奕面前露了馅,他的大度令丛蕾追悔莫及,她太想绕过先前对裴奕的冒犯了,以至于说了句南辕北辙的话:“那楚雀知道吗?”
“什么?”
丛蕾快要咬了自己的舌头:“呃……”
裴奕轻笑:“除了袁琼之,只告诉过你。”他竖起食指,做了个保密的手势。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丛蕾急急忙忙打包票。
“其实说了也无所谓,我只是不想谁都来打听这点私事。”裴奕揉揉丛蕾的脑袋,“倒是你,以后不要那么数落自己。”
“我讲的都是实话。”丛蕾咕哝。
“哪门子的实话?你看,你学习那么用功,做事情又有毅力,很喜欢帮助别人,待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