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丛蕾接二连三掉入同一个捕兽夹,裴奕的问题叫她无所遁形,她急中生智,说道:“看你这笔挺好用的。”
裴奕递给她:“试试?”
丛蕾受宠若惊:“不用不用。”
裴奕握住她推拒的手,把钢笔塞进她掌心里:“试试。”
丛蕾端着一副颤悠悠的心肝,煞有介事地划了两笔,虚伪地夸奖道:“不错。”
“送你了。”
“那怎么行!”丛蕾近乎恐慌地拒绝他,“我、我也用不惯钢笔。”
“丛蕾,有人找你!”班里的同学喊道。
感谢圣母玛利亚,丛蕾忙不迭把笔还给裴奕,出去一看,走廊上空空如也,她问道:“谁找我?”
“不认识,好像是高年级的,”女同学恋恋不舍,“他本来让我传话,结果隔着窗户看了你一眼就走了,巨无敌帅。”
能被女孩用这种语气提起的,十有八.九是冷千山。他不爱出门,一中大多数人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丛蕾回到座位,裴奕问道:“谁啊?”
“没谁。”
她掏出手机给冷千山发短信:你来找我了?
丛蕾的手肘碰到了裴奕的手臂,她拘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