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你又想整我?”
“狗咬吕洞宾,不要算了。”冷千山高冷地说。
他的傲骨让她犯了难,丛蕾着实身心俱疲不想动,见冷千山没有不良居心,犹犹豫豫地说:“那行吧。”
她正襟危坐,冷千山把她软乎乎的脚放在腿上,丛蕾指甲盖粉嫩,他捏了又捏,挠她的脚心:“你看,我不嫌弃你。”
丛蕾脚趾蜷缩,有点想笑,但还记着上次冷千山说她臭脚丫的仇,板着脸道:“你还刮不刮了。”
五分钟后,冷千山刮得她嘶嘶地叫:“轻点……轻点!”
冷千山烦她聒噪,担心自己回去又要做些不伦不类的梦:“别叫了,胖子。”
“说了不要叫我胖子!”
“别叫了,老铁。”
“……”
丛蕾小腿肥白,养得跟个肉猪似的,冷千山心里痒痒,想把她宰了拿来炖肉吃,嘟囔道:“老子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
丛蕾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冷千山说,“今天累不累?”
累,累死了。
可只要能瘦,再累也没关系。
丛蕾睡前关了灯,借着月光凝视吉尔赛·邦辰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