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了。
裴奕道:“别紧张。”
丛蕾战战兢兢:“我没有。”
医生将针头拔.出来,把止血带给她绑紧,又狠狠扎进去,丛蕾脚趾抓紧,差点化身为狼,对着天空发出长嚎。
第二次仍是失败,这医生犹如心狠手辣的容嬷嬷,丛蕾接连被扎了几下,欲哭无泪,医生也有点焦躁:“你血管太细了。”
“是肉太多了吧。”袁琼之不知何时站在了裴奕身后,等得不耐烦,“她一扎都是油,能出血才怪。”
话音未落,男医生一击命中:“得嘞!”
他倍感振奋,对面却没给他回应,医生抬头一瞅,这女生屈身垂眼,仿佛无颜再见人世。
丛蕾如愿耽搁了五六分钟,到了外科时,楚雀前面还剩两个人,丛蕾掉头想走,楚雀眼尖地叫住她:“快,丛蕾!要过了!”
丛蕾逼不得已,只能走到她后头,她今天穿了最紧的文胸,医生念到她的名字,丛蕾脱了外套含着胸,医生在她背上一拍:“挺起来!”
丛蕾往前一倾,这些体检的医生没什么隐私意识,一个负责测量,另一个负责记录,女医生量完后当着所有学生的面对另一个医生喊道:
“胸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