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最令她望而生畏的项目,她等了又等,排队的人始终不见少,楚雀催促道:“快点呀,赶紧测了我们回教室休息。”
体检表被丛蕾捏得发皱,右侧一角也被手汗浸润了,她想和楚雀各测各的,又不好跟她直说,佯装检查体检表,骤地发现血液那一栏还空着,如获大赦:“你先去吧,我这儿漏了一项。”
楚雀没多想:“这个快,我等你。”
“不用等不用等,你先去排队。”丛蕾急迫道,“我马上就来。”
楚雀被丛蕾成功支走,丛蕾打着如意算盘,预备在这边多逗留一会儿,拖到楚雀测完了再过去,抽血点有两个医生,丛蕾坐下后,旁边也到了一个人,她一扭头,握着的拳头一紧。
“嗨。”裴奕和她打招呼。
尖细的针头穿透皮肤,扎进丛蕾的肉中,又麻又痛。
“手放松。”医生道。
丛蕾缓缓松开手指,她对打针有童年阴影,肌肉生硬,笑容像面部神经临时凑合组成的,七歪八曲:“嗬——爱——”
裴奕被逗得一乐。
丛蕾不敢看针管,专注地盯着医生的眼镜,那医生皱了皱眉,针头在肉里面戳了戳:“没扎进血管。”
丛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