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知不知道?”
冷千山吹完头发过来,没看见他的份,自己去厨房盛了碗粥:“合着您这亲孙女一来,我就不存在了是吧?”
冷奶奶没理他,对丛蕾道:“要不我去跟你爸说说?”
丛蕾忙阻止她:“别,奶奶,真不用。”
“嗬,你俩可还行。”冷千山受到冷落,气得把粥灌进胃里。
丛蕾好说歹说,终于劝冷奶奶打消了去找丛丰“谈心”的念头,他们吃完早饭,冷千山换了套拉风的军绿色飞行员夹克:“我送你?”
丛蕾站在窗台,身子往外探:“不用了。”
丛丰在楼底下等她,小电瓶上挂着她的书包。
冷千山下楼跟丛丰打了个招呼,他先走一步,丛蕾默默坐上后座,和丛丰全程没有言语,等到过红绿灯时,丛丰才问了句:“昨晚睡得好不好?”
“好。”
这一来一去,两人都不谈那场争吵,仿佛不谈就代表不存在,权当不曾发生过,不约而同地粉饰着疮痍的太平。
冷千山昨晚没休息好,一进校就开始打瞌睡,睡到中途,被英语老师叫起来,英语老师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刚入职不久,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