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一个法子:“要么我给你唱首歌吧。”
丛蕾哽咽道:“我……不想听。”
冷千山且不管她,他清了清嗓子,随着旋律轻轻拍着丛蕾的背,柔和地唱道: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丛蕾:“……”
他揪揪丛蕾的耳垂:“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冷千山唱歌时没了骂人的嚣张,音色带着雨后树木的清透,如果不是他以这样的声音唱着这样的歌,大概丛蕾真的能从中获得几分安慰。他又拍了拍丛蕾的小肚子:“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上辈子一定投身在,那富贵人家哦——”
冷千山觉得前一句没唱好,重新绕了个华丽的转音:“哦~~~”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这首歌每一句都在讽刺丛蕾,她眼泪决了堤,崩溃地捶打着床,奋力爬起身捂住冷千山的嘴:“你别唱了!”
冷千山大惑:“这不是你的主题曲么,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