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逐渐干涸。她们对她的绝望浑然不觉,只看见她的身子抽搐了几下。
“不会出事吧?”袁琼之问。
“放心,我有经验。”豹纹女道。
就在此时,巷内传来摩托车的轰隆声,所有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车上的人取下头盔,豹纹女诧愕地说:“冷哥?”
他们纷纷回头望去,只见日落西山,冷千山停好摩托,背对夕阳走来,身后洒满了万千缭淡的余晖,投下一个浓墨重彩的影子。暮色苍苍,映照着他瘦削阴翳的脸,眸光如深寒的刀,凌迟着他们每一个人。
他一步步走向她。
*
为了给丛蕾庆祝生日,冷奶奶一大清早便开始忙碌了,推着她的小推车去菜市场买了一箩筐的菜,冷千山给她做后勤,老人下午精力不济,他干脆全部接过了手,让冷奶奶安心休息。
傻人有傻福啊,冷千山炒着最后一个菜,不住地感叹自己的伟大,餐桌上摆满了大鱼大肉,够丛蕾吃个两天了。胖丫头这个点还不回家,尽把他说的话当耳边风,冷千山刚腹诽这一句,电话就应景地响了起来。
那头是一个女生,小心翼翼地问他:“请问是冷千山吗?”
冷千山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