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抽动,竭力想要克服心理障碍,可要叫出那声“冷哥”,对她而言,难于上青天。
怎一个恶心了得。
冷千山欣赏着她纠结的面部表情,作势要关门,丛蕾大无畏地将自己挤在中间,低声下气地说:“我真的要去比赛。”
“关我什么事?”
“你明知道我说不出口!”
“那就不许去。”
丛蕾以一己之躯堵在门口,冷千山喝完稀饭,不痛不痒地说:“你不走我走了。”
他进厨房放碗,穿鞋准备出门,丛蕾见状急道:“你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冷千山幽幽地说:“这位胖女士,我赞美你的自信。”
丛蕾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我什么都给你做还不成么?”
冷千山大感意外:“是谁说的死都不给我洗袜子?”
丛蕾一口老血,感觉自己已经忍到了一个临界点:“我乱说的。”
“你自愿为我服务?”
丛蕾从牙缝里憋出扁扁的三个字:“我、自、愿。”
“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冷千山痛心疾首地教训她,“现在是新社会了,女孩子要自尊自爱,别人可以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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