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都千万不要对冷千山发火,她隔着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哀求冷千山放她一马,一通好说歹说下,冷千山仍是岿然不动,打定了主意不放行,丛蕾终于死了心,准备回家将几件小背心叠起来套在身上,勉强先度过今日。
“你就走了?”冷千山将门打开个缝。
丛蕾死灰复燃,飞快上前两步把门一推,焦虑地抓住冷千山的袖子:“你快还给我!”
冷千山茫然:“什么?”
“我的布!”丛蕾急得跺脚,“我知道是你拿,别装了,你快拿来!”
“哦,布啊,”冷千山恍然大悟,上下打量她,“你不痛了?要去比赛?”
“嗯,”丛蕾卑微地说,“真没和你开玩笑,我快迟到了。”
“你在找我帮忙?”冷千山问。
丛蕾学乖了,不去纠他的字眼,点头如捣蒜。
冷千山道貌岸然:“是不是应该说‘请’?”
“请。”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丛蕾恳切道:“请你还给我。”
冷千山仍觉不够,他掏掏耳朵,大刀阔斧地叉着腿:“说‘冷哥我错了’。”
丛蕾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