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干涩起褶,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显然不太正常,冷千山语气里带了些着急:“喂,生病了?”
“生理期。”丛蕾闷闷地说。
冷千山松了口气:“你长这么壮实还会痛经?”
丛蕾奄奄一息,捂着肚子,多看他半眼都觉得糟心。
“有多痛,是不是像孙悟空在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打滚儿?”
她实在烦透了冷千山自以为是的幽默,冷千山本想让丛蕾轻松一些,没得到她的回应,兀自讨了个没趣,这种事他也没经验,不知道要怎么办。见她的被子皱成一团,冷千山上前给她盖好。丛蕾以为他又要玩什么招数,冷漠而防备地盯住他:“走开。”
这两个字堪称凌厉,冷千山被她噎了一句,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在她床边站了会儿,问道:“吃止痛药没有?”
丛蕾缄口不言。
冷千山讽刺道:“活该,痛不死你。”
他转身离去,脚步干脆利落,丛蕾把头埋进被子里,世界又恢复了长久的寂静。
虽说冷千山爱欺负她,可丛蕾不得不承认,他也有对她不错的时候。
他们玩家家酒,他若是扮国王,她就是王后(冷千山看不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