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巾都要横竖贴两张。别人的青春是色彩斑斓,自己的青春却是日暮途穷。
她被捆住双手双脚关在笼子里,活得了无生趣。年纪轻轻,就有了一颗腐朽的心。
永远不好意思运动,永远只能静止的人生。
从蕾看着欢乐的同龄人,是真的想过去死的。
她虚弱的闭上眼,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咬住被子,呜咽声像只濒亡的小兽。原来痛经的滋味一点不比生病容易,还好她没有倒在路边,否则就算疼死了,别人也只会事不关己地指着她的尸体说,哇,快看,这里有一具肥尸。
“喂,肥妞。”
丛蕾描绘着一副凄凄惨惨的景象,不妨听见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万念俱灰。
冷千山被丛蕾家的动静吸引下来,她家的窗户很好翻,向来难不倒他。冷千山推开卧室门,丛蕾背对他蜷缩在床上,他疑惑地问:“大白天睡觉?”
丛蕾一动不动。
“冷千山定律”之每逢她倒霉透顶,冷千山都会往她跟前凑。
冷千山习惯性地想上手整她,凑近了才看见她的头发汗淋淋地贴在耳际,心下有异:“怎么了?”
丛蕾像死了一样悄无声息,他把丛蕾翻过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