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哪里?”
敬安王愣住,倏忽的扭头,望向宋昱,“你?”
沈良州笑了下,不及眼底。
“你以为在朕这里啊,这么多年费尽心思想从朕这里拿到,真是辛苦了。”
他转过头,笑吟吟看向靖贤王,“皇兄认为呢?”
靖贤王的发间掺杂了白丝,一向严谨的面容上浮现了些许老态,他动弹不得,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这个孩子心浮气躁,低不下身子,受不得委屈,他教导着,指引着,仍然抵不过力不从心的躯体。
不自量力,不知悔改,也就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这幅自以为是被打破后的惊慌模样。
可这沈良州…沈良州…
他忽然想起那时圆滚滚的小孩子,跌跌撞撞跑来抱住他的腿,奶声奶气喊他皇兄。
那时候他才到他腰间,如今早已长大,个头也比他高出一截。
这十几年里,当初的小少年逐渐长成如今的模样,眼睛里的固执也终被无情所代替。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为何当初先帝会选择他这个年岁最小的弟弟承任,如今看来,他就像……就像当初的先帝。
他隐忍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