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将云晟替了回来,况且。”
他笑了下,冷淡而疏离,“早在南疆新帝继位,就与玄京已然交好,此番也只为锤炼兵马,怎么?你不知吗?”
“你胡说!”
敬安王额前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南疆与玄京十几年战乱,怎么可能是三言两语就重归于好,南疆新帝怎么可能会配合你演这出戏,沈良州,你莫以为这样就能击溃本王!”
若是近年来战争只是锤炼兵马,那便是骗过玄京所有人,所有突发的战乱,都只为让旁人觉得与南疆关系愈发紧张,这怎么可能,怎么能是。
“若那新帝继位是与朕同样立场呢。”
沈良州目光灼灼,冷声道:“谁与你说三言两语便能化解,沈敬,你以为这些年朕付出了多少,才堪堪换来一纸和平。”
“不,不,本王不信!”
敬安王面色惨白,嘴唇颤抖,“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的,五万兵马为我方所用,你不可能……”
“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沈良州掀开被子,赤脚下地,身子还有些虚弱,陆沉扶住他,慢慢到敬安王面前,撇过垂坐在轮椅上的靖贤王,一字一句,“你们父子十几年都找不到的那枚兵符,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