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众将听了郑度的计谋,无不称赞,不过,郑度面上却丝毫不见喜色,而是定定地看着刘璋。
说来也怪,满营众将俱都赞郑度好计,唯有刘璋支字未提,只是眉头深锁沉吟不语,登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良久,刘璋才缓声道:
“此事关系西川脉根,容我三思再议。”
益州众将闻言面面相觑,但刘璋的话已经说了,众将也不好再荐,俱都散了。刘循却并没有随众将散去,而是跟着刘璋回了后堂。
父子俩入了后堂,不等刘循开口,刘璋便摆摆手示意刘循坐下,旋又叹了口气道:
“我儿不说为父也知道,郑度所言确是良策……”
刘循听刘璋这般说,不由急道:
“父亲,既然您也此计甚为可用取,何不依郑度之意?”
刘璋不禁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但我儿可曾想过其中的关节?”
刘循自认智计过人,但刘璋话中所言显然有自己未曾算计的地方,搜肠刮肚又细想了一番,这才恭敬道:
“恕儿臣愚钝,还请父亲大人明示。”
刘璋长身而起,踱了两步,长叹一声道:
“咱们若真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