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等了两场日出日落,终于等到他们来见自己。
还要多久他的手受了伤,不用戴枷锁,谢怀瑾冷笑着推开面前的金疮药,“想问什么就问,皇上对我的处置下来,你们可就没有人问了。”
“有的是时间问。”谢暮白启唇。
“为何?”谢怀瑾抬头。
“四叔上奏折称自己才是暗中谋划之人,你只是与父从谋,并无大过。是他一开始就与外族联络,闯破玉门关引起轰乱,三叔镇定入侵之时被偷袭,战胜之后流血过多回天无力。白夫人察觉出了异样,想带着孩子入京寻得庇护,亦被与白氏勾结的你父亲发出暗号,要求斩草除根。”
府里的人根本不相信谢四的说辞,劝说他不必为了一个逆子而赴黄泉。
谢四的外表完全是个书生,平日又少与人为敌,就算是谢二这个不着调的也来阻拦,谢四知道他们很难相信,他开口问:“杏姐怎么没来?”
谢杏素来待最小的兄弟亲厚,老四没有上头的调皮,每日只是跟着大哥念书,让她少去看顾的烦恼,谢二急忙答:“怀兰来了,要请她出佛堂,她性子倔,这些日子更是紧闭门户,任谁来都不听。”
“那就帮我转告她,当年是我对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