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三皇子来了。”刘公公上前禀报。
“公务繁忙,让他退下。”
“自从三皇子回京,您还没与他见上一面,再怎么说三皇子是同谢大人一起抓到白榆的,再不见恐怕会惹来非议。”
“朕真的有公务要忙,暂且搁置。”皇帝拧眉。
“那奴婢这就去告诉三皇子不必等。”刘公公退下。
重新打开折叠的奏折,谢桢居然上书让自己的侄子继任爵位候选人,当真奇闻。
提笔朱批,皇帝书写一个“允”字。
谢暮白性子冷傲确实甚少同人来往,但不代表他会逃避难关,况且谢郁离也绝不可能因为一点挫折与陷害就此颓废,他倒要看看谢家又要弄出什么名堂。
奏折顺利批下,谢桢忧愁不已,他只是做个样子,哪里想到会同意的事。怀竹那边说了几道,依旧没有争取的意思,明明有后人却无人继承家业,让别人居上,谢桢直觉得自己几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谢怀瑾还算明白事理,府里依他所言仪式举办简单为上。
谢桢目光时而看着空置的席位,直到书客提醒,他犹豫着掀开红布,把里面摆放的玉令交给膝跪的谢怀瑾。
谢怀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