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关于边关送别的曲子,在此地流传已久,上到老下到幼都会哼上两句。
跟随节拍,白栀抬手,跟随身体记忆起舞。
白栀不时忘了节拍,舞蹈说不上精湛,可白棠听到乐声抬起头,眼眶湿润。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最幸运的一个白氏女,凭借着能力完成平常白氏女子不能胜任的任务,白棠是厌恶献媚的,尤其是白家把一个个女孩子从小集结,教她们舞蹈歌唱,只为作为美貌工具更为出色。
可在这场可以说拙劣的跳舞里,白棠终于明白,跳舞本身是美好的,错的是用舞蹈谋算的人。
她本以为,自己不需要学献媚便是最好的,可原来可以有父亲为了孩子甘愿退出名利场。
而自己的亲人那时在做什么呢?好像是三两银子把她卖给的白氏?或者是二两。
白棠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