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能留一条性命。”
一户民居的灯陡然亮了,扔出来只馊馒头,男主人打开窗户骂骂咧咧,“说了这么久还是这么些词,真当大家那么好骗么?文大人一定可以守住百姓,你到时候有得好看。”
男人叼着馒头,口中叫苦不迭,他已骑虎难下,连求文大人都做不到,只能依照所说声嘶力竭,夜半被他吵醒的人家会扔些食物让他闭嘴,而更多的是杂七杂八的东西。
闹了大半个夜晚,文乐发话:“让他暂时闭嘴,不要吵到百姓睡觉。”
闹剧收场,白栀随着清风朗月而行,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她在踱步,树影婆娑,她的影子被树影遮盖,偶尔又有月光照亮身影,仿佛在与树影嬉戏耍闹。
紧绷精神多日,本该是惬意放松之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白栀轻盈的脚步放得更轻,她循声贴在一处暗墙,偷偷用一只眼睛去瞧发生何事。
死胡同里,三面都是围墙,一个人堵住另一个人的去路,语带得意道:“你带来的人暂时过不来了,还是老老实实地随我去一趟,我尽量不为难民,如何?”
定睛一看,被堵住的竟是最早看出今日闹事男子不对劲的妇人,白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得不动声色继续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