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是守住人心。”文乐苦笑。
白栀点头,有感而发道:“今日大人不止守住了他人的心,还有己心。”
“己心彼心,皆是恶念起则魔生,善意起则神至。”文乐道。
文乐意有所指:“不知姑娘是什么心?”
看来他在试探自己,白栀微笑,笑容消除一切阴霾,“我只相信人定胜天,佛魔参半便是人心,谁都不可能尽善尽美。”
文乐颔首,“在下明白了。”
还不等他们回去,柱子上的男人几乎是哭喊着的声音传来,仅仅半夜就忍受不住,用尽全身力气撕扯嗓子:“我,我说不动了,求你们了,我给文大人磕头都行,不要让我再说话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旁边守着的人不为所动,“继续说!不说明天就继续饿着。”
“好,我说我说,别不给水喝啊。”光是从闹事到现在,他都没有喝过一点东西,喉咙里早已干痒难耐,男人大为后悔,就不该答应那些人的要求,要是老老实实的守城,晚上有夜宵又有美酒,何止于在此干看干嚎。
“快点说,不许停!”守夜的人催促。
男人就当豁出去了,卖力地叫起来:“大家不要守城,快点打开城门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