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有什么人。”
“看热闹的人都随着贡士汇集,贡士们现下怕是快到城西的文曲街了,自然这里人就少了。”
从小到大,谢郁离每逢三年便出去看新科试子游街,对于这些流程早已熟记于心,甚至早已安排妥当自己中举后该如何骑马排列在队伍里既不突兀扎眼又不使人小看。
“怎么就到城西了。”白栀有些恍惚。
“他们骑马。”明明是常识,谢郁离依旧耐心地在慢慢解释。
“原来如此。”
原来今日她与谢暮白之间的距离是从城东到城西,或许正所谓天意弄人,她还以为今天最远的距离或许就是一条街的宽度,少年锦衣玉袍,风神俊朗地从她身前晃过,紧接着便从人群里一眼发现了她,发现她一直在等他。不对,爱作怪的少年肯定一早就发现了她,故意躲起来观察自己找他的痴傻模样,约莫缩在贡士中不被发现,约莫戴了只面具故意为了吓她一吓。
是啊,今日本该等他的。
缓缓闭目,风送浅浅丹桂芳香,如同一剂安神药入脑海,她的耳中隐约传起马蹄起落之声。
接着的是拔刀之声,捕快头大声发问。
“前面之人因何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