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三番没得手,心痒难耐,竟搭了梯子从外墙爬到内院,暗香更是一阵惊吓,也怪不得她,要是那汉子从她住的那边走出来被人看见,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谢暮白病了许久,病容憔悴,汉子不过瞧了一眼便自觉嫌弃,奔着暗香而去,又将油腻得作呕的情话说出来,还拉住暗香不许她躲开。
一块砖头飞来,将那只脏手砸开,谢暮白赤手空拳,用了不到三招,就将汉子打个半残,连人带梯子扔出墙外,那梯子被谢暮白一掌碎成十几块,压根看不出原样。
那汉子顺着冲击力落到一处水沟,吃了几口泥,喝的酒吐出来后总算清醒了,对外只说不小心摔了,绝口不提是被揍的。开玩笑,他今年的土地税还指望谢家允一允呢,要是让人知道他翻进谢家名下田庄,怕是会当成盗贼打死。
经过这件事,暗香顾不得那些伤春悲秋,整日介也不再感叹谢郁离薄情寡义,而是忠心耿耿侍候谢暮白。
谢暮白只冷冷回了一句:“我只是看那个人不顺眼,他吵到我休息了,你不必对我感恩戴德。若是有一天你吵到我,我照样这么对你。”
暗香只得退了出去,只准点送来一日三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早在冬苑时,就听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