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
路过庭院时,暗香正在提水擦拭家具,郭嬷嬷喊住她:“你去柴房拿把剪刀和篮子,后山的葡萄啊李子啊桃子啊差不多熟了,以后你就专门在那收果子。种花种树你不会,摘水果总该会了吧?”
擦擦满头大汗,暗香低头称是,打算把手头的活做完再去,这样才不会惹人嫌弃。
换作以前,她连拿点东西都要拈轻怕重,而今搬搬抬抬不在话下,也正因长了力气,她才有底气反抗院子外面那些游手好闲的汉子。
因着他们是佃户,郭嬷嬷素来不太理睬他们偶尔的动手动脚,暗香毕竟在内院长大,算得上半个姑娘,耳濡目染的也都是君子好逑,在她眼里,谢郁离般的彬彬有礼才算上佳。
即使是以庄户的眼光来看,那些人委实不大尊重,嘴里常冒出疯话,一会儿堵住暗香问她的赎身银子是几何,一会儿又问郭嬷嬷能不能卖了暗香,好买来做个小妾。
郭嬷嬷暂时摸不清暗香底细,提防她东山再起,推脱了几回,却没有明令禁止他们靠近。
暗香忍受不住,蹲在台阶埋头痛哭。
门里的那位听得后,很不耐烦地想要赶她走,暗香抽抽噎噎地,把事情一一道来。
恰巧闲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