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身边之人不是他,又有什么要紧,都说男人得权势会变心,可男人没有权势就一定会保持初心?对比当时十几岁的自己,一样自惭形愧。
也许后来的少年与后来的少女没有开花结果,才是最美好的结局。
“太太?”
“嗯?”声音带些倦懒。
“您属意给竹哥儿的是何人?奴婢也好巴结巴结。”
“依我看疏影、寒客都不错。”
书客迟疑着不说话。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地不是好孩子。”
“既然是给竹哥儿的人,自然要他自己喜欢才行,一条溪水还只挑一瓢饮哩。”
“如此说来,疏影得力了这么多年也没见竹哥儿有所动作,寒客又太小还没长开,平时没见与她多亲近。”谢大太太逐个颇析,“你说,竹哥儿想要的会是谁呢?”
“奴婢倒是想到了一个。”
“谁?”
“奴婢去送徽墨时偶然看见四公子读书,可走进了才发现,书里夹了一支签子,是雪白的栀子花,四公子在对着它笑哩,见着奴婢来,他就收起来了。”
“你是说……”谢大太太不由自主想到许久未见的二姑娘,谢暮白身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