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在小小的院子里,行走多了就会破损。奴婢眼界窄,只能走这么远的路看这么远的风景,而公子生来就能望到庙堂江湖,您可以看到奴婢走过的路,奴婢永远看不到您的。”
白栀轻声答,“奴婢讲完了。”
“是我小瞧你了,”谢郁离拍手,“你这一番理论十分精彩。”
沉吟一会,谢郁离揶揄:“可你对二姑娘怎么说?他的鞋子可是极其珍贵的云雾绡做成,难道你忘了去年他让你跪在雪地里,你穿的又是什么鞋?”
听到这个名字,白栀心内情绪波动,不知怎的,她竟出口顶嘴,“白栀与他在一起时,没有看到自己穿了什么鞋。”
得到这个回复,谢郁离半是疑惑半是震惊,“难道我提拔你的重任,疏影信任你的情感,比不过一个对你忽冷忽热性情孤僻的主子?”
“冬苑很好,好到了极点是指公子穿织锦鞋子,也会给奴婢扯匹织锦做鞋子的这种。”
话不投机半句多,偶然听见白栀教育暗香的那些话,本以为她是个足够理智清醒的人,还打算将她重用,没想到不过是个智商提高了的暗香。
谢郁离挥袖而去,把自己关在房中,暗香过来回禀,大太太嘱咐暗香由他们随意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