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老太太做主,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就算为了还能等到二姑娘,你们也要撑下去。”
她何尝不明白,这些话只是宽慰罢了,二姑娘正当妙龄,偏巧大好年华染上重病,名声上就不好听,就算治好病回来,婚事早已蹉跎殆尽,对于侯府来说,一个没有联姻价值的姑娘,比路边的野草还不如。而且,鹿韭私下也不相信二姑娘真的得了病,这个架势,倒让她想起来老人们讳莫如深的某段过往。
鹿韭给了她们一夜的时间思考,涂林和可离擦泪拜别三人,领了纸条各奔西东。
“羽客比你还小,需要我照顾,白栀,你会不会有怨言?”
“我不会。”
在二太太为难丹园之时,是鹿韭挺身而出护白栀出去,在白栀和羽客之间,鹿韭选了羽客,在她自己和白栀之间,她亦选了白栀。
“好孩子,”鹿韭微笑,眼泪却缓缓流下,“好好保重。”
帮白栀梳弄刘海,鹿韭悄声耳语,“二姑娘没明说,我却看得出他最在意你,若你继续留在丹园才是众矢之的。我祖上是老侯爷的忠仆,跟随他战场厮杀放还了奴籍,我的身份是民女,谢家奈何不了我。你是官奴,若找不到好的主子,只会任人拿捏,我已替你找好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