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悄悄地告诉她们:“哎呀,二姑娘的脸红了。”
“有吗?我猜是被烛花烫的。”
“不对不对,二姑娘的耳根也是红的。”
夜色浓沉,白栀瞧了又瞧,依旧看不清耳朵是怎样的颜色。
鹿韭出声打断回忆。
“老太太来找过我了,她说丹园有一两个人看守就够了,丹园的开支太过奢耗。”
“我留下。”白栀道。
“先别着急。”
“我想了许久,老太太说得有几分道理,咱们几个占着没主子的园子,就是群吃白饭的。可老太太的话还没正式传达,许多姐妹的心就野了,铁了心要出去。我拦不了,也不想拦,经过这几日,只有你们几个留了下来,我才把心里话说一说。”
鹿韭停顿,扫视众人,“你们念着二姑娘的恩情,我自然也要回馈你们的忠心。”
“这是各个院中的人事名额,是我求了几个旧友得来的,若有中意的就选好,明日自己去报到。”
事务名额都是三等或四等,比不上以往轻松,但还是劈柴烧火的末等要好上不少。
看众人都不抉择,鹿韭将她们的手都拉过来,推心置腹道:“若我不将你们提前安置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