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倒在地。
醒来时天光大亮,守在床边的鹿韭告诉白栀罚跪的时间过了,所以带了她回来。
虽然早餐没有她的份,白栀还是不敢晚起,用手按摩麻痹的小腿,慢慢抬脚出去。
吃饭分两批人,一批伺候主子,一批先去吃饭,接着轮换。
谢暮白挥手,“都下去吃东西吧,她留下。”
人走光后,谢暮白问:“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奴婢错了。”白栀尽量低眉顺眼,表现得万分悔恨。
“哦,错在哪了?”
“奴婢不该与四姑娘亲近。”
就因为和谢音仪说了一句话,生出这么多波折,谢暮白还被当成主谋,不生气才是怪事。
谢暮白的好心情似乎又不见了,“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
梳子啪得落下,镜子中的美人冷冷道:“好好想想你错在哪,没想明白别回来见我。”
“是。”
挨手板子的时刻到来,鹿韭不忍心,将戒尺扔给其中年龄比较小的可离,可离身量瘦小,手臂也没有多少肉,估计不会太用力。
然而戒尺是需要巧劲的,可离明显没做过这种事,有时候下力很轻,有时候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