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字。”谢暮白流露出残忍的笑。
白栀全身颤抖,被谢暮白冷冽的眼一扫,自动跪在雪地,垂头不语。
“好好在这跪着,不到子时不许回房。”
大门怦得关上,所有人都离她而去,雪水很快打湿衣裳,浑身湿透,比湿冷更难受的是刺骨的寒冷,寒意窜到双腿,将骨头也给冻结,白栀抬头望天,还好没有下雪。
时间很难熬,一分一秒过去得很慢,白栀靠听着屋檐下化雪时滴滴答答的水声计算时间,就这样睡了过去。
睡醒后白栀躺在床上,鹿韭告诉她昏过去后有人带了她回来,二姑娘赦免了惩罚。
她转头,谢暮白就在门外,面无表情淡淡道,“只是把惩罚延后了而已,以后你再敢犯,数罪并罚。”
白栀还不知道作何反应,又从梦境醒来。
地下的湿冷提醒她还跪在雪上,寂静的长街空无一人,院子里早已掌灯,在墙角依稀火光通明,那是府外的街道,不知怎么的,白栀很向往墙外,有火,有光,真美。
侯府外有打更的在长街游荡,敲着铜锣喊道:“子时已到,熄灯就寝。天寒地冻,慎防火情。”
后来说的什么隐隐听不清楚,雪地上的人晃了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