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是我疏忽了,整日待在府中终归是烦闷的。你想说些什么,我听着。”
她来了精神:“兄长,东厂可是京城里顶顶威风的存在,当东厂的厂督大人,是不是人人见你,都得礼让三分?”
他轻笑:“你想得倒美。东厂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天子。东厂虽有直奏君主的特权,也可掌控锦衣卫,侦缉大到朝廷会审,小到百姓生活的各项事宜,但这一切权利,都源自当权者的信任。圣上信一天,东厂便屹立不倒一日,若圣上起了疑,东厂便颓然倾覆。”
她有些愕然,似并未料到他回答得这样耐心认真,试探着开口,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兄长,这些年你是怎样过的,你,还好吗?”
他轻轻垂眸,轻轻地勾起唇角:“一开始总要吃些苦头,可是熬着熬着,也就熬过来了。现如今已习惯这样的日子,所以,也并未觉得难捱。”
“陆哥哥,其实我今晚是想和你说……”她在床上坐着,隔着纱帐,他看不见那张有些涨红的脸,只听见她有些忸怩的声音小声道,“虽我和兄长五年未见,再见时难免生疏,可念念心中知晓,兄长是真心对念念好的人。我如今已无至亲,兄长便是念念心中最最亲近之人。兄长以前